“否則朕不會給楚王面子！”

李長壽提醒了一句，其實他知道觀月樓是什么貨色。

東廠和錦衣衛的探子早就查到了不少證據。

而且李長壽也已經在考慮，要不要拿觀月樓開刀？

只是一直以來，都沒好的借口。

“陛下！”

楚春申不驚不慌，聞淡淡一笑。

隨后說道：“臣的確能夠證明！”

“哦？”

李長壽挑眉，長孫旭卻有些緊張起來。

立馬怒道：“楚春申，你可要想清楚了！”

“欺君之罪，那可是死罪！”

誰料楚春申根本不為所動，不冷不熱的解釋下去。

“陛下，今日臣在觀月樓內遇到的那名女子。”

“與臣乃是舊識！”

楚春申一語驚人。

堂堂楚國公子，楚王的小兒子！

竟然與一個青樓女子是舊識？

“荒唐！”

“陛下，楚春申這分明就是胡亂語！”

“他乃是楚國公子，豈能與低賤的青樓女子相識？！”

“望陛下明鑒！”

長孫旭立馬叫了起來。

但李長壽卻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，恐怖的威壓瞬間讓長孫旭這樣的尋常文人喘不過氣來。

臉色發白，差點沒站穩。

“朕自己能夠判斷！”

李長壽冷冷怒哼，接著問道：“楚春申，你說你和那青樓女子是舊識？”

“是，臣句句事實！”

“她是何方人士？”

“又年方幾何？”

“姓啥名誰，家中父母親人又是哪些？”

“你可愿意寫下來？”

早在兩人進宮告御狀之前，李長壽就已經拿到了那名青樓女子的口供。

此刻也是想看看楚春申是否真的如他所。

“臣愿意！”

楚春申直接點頭同意。

“好，給他筆墨！”

李長壽吩咐了一聲，曹公公立馬將筆墨紙硯放在了楚春申面前。

而后者更是想也不想直接提筆就寫。

很快東西由曹公公呈送到了李長壽面前。

“將那份東西拿來！”

曹公公又將之前的密折拿了上來。

兩項一對比！

幾乎一模一樣！

毫無疑問，楚春申并未說謊。

“長孫旭！”

“你好大的膽子！”

李長壽勃然大怒，借題發揮直接怒吼出聲。

而長孫旭更是嚇得渾身一機靈，當場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