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

所以？

秦顏晚不知道他提這些干什么，但剛才平復下去的心慌的感覺，又隨著他的“翻舊賬”涌了上來，她抿緊了唇。

商時序先下車，而后把手伸給她：“下車吧，我說了，我要帶你去看真相。”

秦顏晚攥緊了手指。

“不敢了？”

幾秒后，她也下車，跟著商時序進了聶家。

西城那件事結束后，聶連意就隨她父母來到新加坡調養身體，但更準確地說，是心理上還沒有調整過來。

畢竟她既在對手秦顏晚面前一敗涂地，又在顧景曜那兒見識到何為涼薄無情，可以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。

商時序來之前跟聶連意聯系過，聶家的傭人帶他們去了后花園。

古典花園像油畫一樣美輪美奐，聶連意坐在花園里的藤椅上，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毛絨毯子，她化了淡妝，帶著異域感的五官還是很精致。

她抬頭看到商時序身后的秦顏晚，愣了一下，旋即直起了腰。

“商總，您好像沒跟我說，您要帶她一起來。”

商時序身后的桑杉代為道：“聶小姐，商總幫聶家補上資金缺口，要的回報不多，就是想麻煩聶小姐，回答我們幾個問題。”

聶家的公司最近走得很不順，接連遇挫，剛開年就發生資金周轉困難的重大危機，如果不盡快解決，整個公司都會出亂子，聶父本想去找柳氏，沒想到這時候，商時序主動找了過來。

現在的商時序，是聶氏僅次于聶家的第二大股東。

聶連意也不蠢，看樣子就明白，商時序是為了秦顏晚才幫聶家。

她咬住了后牙，盯著秦顏晚的眼睛還是難掩怨妒：“你能不能教教我，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？左一個顧景曜，右一個商時序，都對你念念不忘！”

秦顏晚跟商時序一樣，不想跟她說話，只是比起商時序的平淡，她心里并不平靜，浮浮沉沉著一些思緒。

聶連意看了她幾秒，靠回椅子上，她也沒有別的選擇了，扯了扯嘴角：“商總想問什么就問，你幫我們聶家度過一劫，我一定知無不，無不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