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么問的意思是，肯結？

顧景曜一把攬住她的腰，直接將她帶道自己懷里。

他剛才解領帶的時候，把襯衫最上的兩顆紐扣也解開了，露出修長的脖頸和兩截鎖骨，成熟性感，他凸起的喉結滾動：“你剛才，不是一直在翻臺歷？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我翻日歷，是因為我剛才感覺，好像快到什么日子，看了一下，原來是快到我生日了……你放開我。”秦顏晚皺著眉推他的胸膛，但那點兒力道，對顧景曜來說微不足道，他微一愣：“什么時候？”

“下周一。”看他完全不知道的樣子，秦顏晚咬牙，“還說喜歡我很多年，連我生日都不記得。”

顧景曜好笑，覺得很冤枉，低頭用額頭碰了碰她，感覺得出她現在的沒有那么排斥他，她既心硬也心軟，難哄又好哄，全看他有沒有戳中她的點。

他說：“你以前，也沒有過過生日啊。”

“是你沒關注。我上次生日，跟西西去吃火鍋，西西還給我定了生日蛋糕，讓服務生推上來，服務生還給我舉燈牌唱歌。”

顧景曜半垂著眼睛看她，她話里有怪他的意思，在一起這么多年，居然沒給她過過一次生日……他是挺不對的。

秦顏晚就在這個時候說：“既然你還沒決定婚期，那就定在下周一吧。”

放在她生日那天。

顧景曜問：“你愿意了？”

秦顏晚望著他的眼睛：“生日禮物和結婚禮物，以及我幫你演戲的酬勞，還有你許給我的兩個機會，全都加起來，我要換你答應我一件事。”

“放了你媽媽？”

秦顏晚一字一字道：“我可以留在你身邊當顧太太，我認命，但我媽媽必須安全，你送她離開申城，離開柳厭他們的監視范圍，去哪里都好，總之她要好好的。”

果然是這樣，她自始至終，放不下的，只有她媽媽。

顧景曜心緒一松，抱著她，她在他的懷里真實地存在著，是屬于他的，不再只是他少年時期，夢境中一個虛無的幻想。

他喉結滾了一下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