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曜實在想不出來，服軟道：“不要吊我胃口，告訴我。”

秦顏晚不吃他的“撒嬌”，嘴角扯了一下，轉身下秦：“顧總好好養傷，我先走了。”

顧景曜注視她的背影直到她出門，擰起眉頭，還是想不出來。

姜蘇末拎著秦顏晚帶來的“看病人禮品”上秦，吐槽道：“一看就知道是路邊的小超市隨便買的，什么蟲草只要99，金針菇吧？”

顧景曜看著也覺得好笑，不愧是面子工程第一人顧小姐。

姜蘇末把東西給傭人，“但是表哥，你就這么讓她走了？”

顧景曜轉身進臥室：“不然呢？留下吃個晚飯？”

“你們這也太半生不熟了，感覺差一點推動力。”姜蘇末嘀咕著自自語。

顧景曜沒有理她，拿起手機，給何清打了電話。

“何清，你記得，我送過什么人出國嗎？”

何清茫然了一下，沒太明白：“……抱歉顧總，我不理解您的意思。”

顧景曜捏捏鼻梁：“我想不起來，我送過什么人出國。”

何清想了想，倒是記起了一個人：“白柚，三年多前，您送她去了瑞士，在您母親身邊。”（382、416）

顧景曜在那一瞬間，腦海里似有白光一閃而過。

他意識到什么，緊接著問：“顏晚的出行限制解除了嗎？”

何清道：“解除了。司機已經承認，當時老二只是被秦小姐打傷，秦小姐逃走后，他們覺得是老二好|色惹下大禍，就對他拳打腳踢，不小心把老二給活活打死。”

司機已經交代了，但秦顏晚剛才說司機還嘴硬不肯說。

顧景曜屏息：“也就是說，顏晚現在可以離開申城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顧景曜立刻掛了電話，轉而翻找白柚的聯系方式。

這幾年，他們一次都沒有聯系過，要不是何清提起這個名字，他都已經完全忘了這個人。

所以剛才才怎么都想不起，自己送過什么人出國。

白柚，竟然是白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