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顏晚頓在原地，顧景曜就著這個近距離說：“就準你對我耍流|氓，不準我對你耍流|氓？”

“……”

秦顏晚甩開他的手，神色冷淡，什么話都沒說，上車。

顧景曜目送她們的車子駛上馬路，低頭看自己的指腹。

上面有點兒紅，是她的口紅。

他無端輕笑，沒有擦去，拿出手機，給葉赫然打電話。

……

晚上，葉赫然就帶著那位范先生，在溫泉酒店吃了飯。

范先生很是滿意：“這邊的空氣真不錯，就有種沒被汽車尾氣，工業排污污染過的感覺。”

葉赫然勾唇：“知道您喜歡田園生活，所以才搜羅出這家酒店，您喜歡就好。聽他們說早晨的空氣更好，明天早上咱們吃完飯，一起在山里走走，享受一下二氧化碳沐浴。”

范先生眼睛亮起：“那感情好啊。”

“那咱們現在去按個摩？”葉赫然道，“他們這邊的按摩師都是視障或者聽障，說是老板心善，幫扶社會弱勢群體，給他們一個像正常人那樣自己賺錢的機會。”

范先生大為贊賞：“真是個好人啊，我就喜歡這種懂得回報社會的企業家，他們老板是誰呢？我一定要認識認識。”

葉赫然莫名一笑，隨意道：“回頭我再打聽。”

“誒，好。”

他們就一起去了足浴間，兩位自我介紹是聽力障礙的按摩師來為他們服務。

他們一邊按著摩，一邊聊著續約的事，服務生貼心地送來了甜點和雞尾酒。

雞尾酒度數不高，不過按摩很舒服，葉赫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
兩個按摩師不動神色地對視了一眼。

……

葉赫然醒來，已經是次日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