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好咬住被角,可身后那人狠到她腦子發懵。
“怎么了阮阮?不舒服?”聞雀伊立馬就聽出了阮羲和的不對勁來。
她知道自家姐妹最近幾個月一直單身,那邊房子也是一個人住,可別是生病了或者怎么樣,一個人強撐著了!
“改改簽。”
她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后,立馬就把電話掛掉了。
手機屏幕黑了。
屋里卻亮堂的緊。
他總是這樣,要看得清楚,也逼她看得清楚。
低低的笑聲自耳后響起。
“剛剛怎么那么緊張。”他的手輕輕環住她的腰肢。
可-4卻和上面完全兩個狀態。
這讓她怎么說話?
阮羲和壓根說不出話。
打樁機也不帶開這么快的
可是他根本沒完,下一句貼著她脖頸上的青筋,漫不經心地開口道:“那么緊張,咬斷了怎么辦?”
“不,不許,說。”她連抬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,那什么去讓他不許?
他將人輕輕轉了過來。
溫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:“哭的真漂亮。”
她害怕地顫了顫。
果然下一秒他便將-4推到了底!
“啊!”
“砰砰砰!”
房門被敲響。
急促的很。
聞雀伊掛了電話便急忙往這邊趕,順便打了911急救電話,相當于花國的120。
剛才電話里,小妮子那聲音,帶著哭腔分明是難受到極致了。
她生怕阮羲和一個人在家出什么事了!
“阮阮!阮阮開門!阮阮!”
大約拍了三分鐘左右,大門才被打開。
一個妖孽至極的男人打開了門,脖頸上鎖骨上都有幾條血印子,睡袍扎的再規矩,也擋不住那股子成年男女都懂的濃郁氣味。
就這架勢,聞雀伊用腳趾頭都能腦補出來,是十萬字左右的激烈沒錯了。
一時間包括推著擔架的醫護人員們統統陷入了沉默
半個小時后
聞雀伊和那仿佛被狐貍精吸干了的阮羲和,一人捧著一杯熱水,面對面坐在客廳里
顧渚紫很體貼地回避了,一個人在臥室里待著。
“注意身體。”
“嗯嗯。”
“機票推遲幾個小時?”
阮羲和不自在地摳了一下手指,小聲來了一句:“那個,先推遲三天吧。”
聞雀伊嚇得手抖了一下,水杯沒拿穩,全灑在了褲子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