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商,以后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啊,有什么為難的都可以和老哥哥說。”
“是啊,聽說姓許的昨天對你那家那位下手了,這種人啊,就是喪心病狂,不過也算惡有惡報,聽說昨天晚上就被人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了!”
這話題,著實有些敏感。
正常情況下,當著大家的面,誰也不會在正主面前提這事!
畢竟,搞不好就成所謂的惡意報復了!
人商老板如今風頭正盛,誰也不想觸了人家霉頭去,畢竟,外表越是溫和的人,招惹時,越要謹慎。
可說話的這位,誰不知道他黑白通吃,本身就不算干凈。
在場的“良民”也不想多事。
氣氛有那么一瞬間的凝固。
商拾應抬眸,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。
手上卻提了那只紫砂的小茶壺,替那人續了半杯茶,聲音溫和且清越:“茶涼了。”
對方低笑一聲,指腹在茶臺面上輕點兩下:“商老板喜歡茶,一會我讓手下給您再送點,這南京雨花茶啊還就是明前的最好喝。”
“我這茶啊,是我家那位買的,換了該不高興了,多謝好意,商某心領。”
商拾應像是聽不懂對方話里的暗示般,從頭到尾神色都沒有變過。
對方一瞬間臉色有些難看。
指腹在茶杯壁上磨搓半天,最后什么也沒講
阮羲和準時下班。
男人抱著一束鮮艷的紅玫瑰靠在車門上。
一身禁欲的黑色,配著他那溫和儒雅的氣質,實在是別有一番風味。
“阿應!”
她端了一天溫文爾雅,這一刻每一步都透著輕快,眼里也是真真切切的歡喜。
他也在同一時間嘴角上揚,向前走了幾步將小姑娘擁入懷里。
“今天開心嗎?”
這是他問的第一句話。
“還可以吧,不過我發現當惡人可比當好人來的痛快。”
男人為她打開車門,微微低著頭,眸子里似乎一閃而逝過什么。
“怎么說?”
他坐到駕駛位以后,她才手舞足蹈地同他說自己在公司衛生間聽別人八卦自己的事情。
男人聽得很認真,他不評價那幾個姑娘怎么樣,但是她每每講到興頭上時,他都會點頭附和。
“你說我厲不厲害的?”
“厲害的。”
他低笑一聲,看向她的眼神里也全是寵溺。
“那必須的,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女朋友是吧,你看,我沒有主動欺負人家哦。”
“對,都是她們主動的,你是正當防衛。”
“哈哈哈哈,對!”男朋友主動配合你的的感覺,就確實很爽!
阮羲和剛靠下去,突然就想起他下午給自己發的信息。
“你那會說要給我一個驚喜,是什么驚喜呀?”
她一邊說,一邊拆車上放著的奧利奧,整個人放松的不得了,愜意又懶散。
男人彎了下唇,扭頭看了她一眼,語調微微上揚,藏著幾分顯而易見的笑意:“下個星期我帶你去見y國的新王和那位,可以近距離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