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依依沉默了幾秒，到現在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霍天逸就是禿鷲，但事實卻讓她不得不相信。

“如果早點知道，或許蝶戀跟梔子都不會死了。”

“那樣死的就是我們四個。”

霍依依臉色白了白，過了好一會兒才嘆了一口氣，“如今我們把傲龍幫滅了，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們，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。”

“明晚買下藥材，后天回國。”

見蕭慕蓁神色淡定，霍依依忍不住皺了皺眉，“你不怕冷夜和唐家的人追殺你？”

“冷夜應該處在唐家的掌控之中，至于唐家，你有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”

霍依依抿了抿唇，緩緩道：“有，不過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，如果把這些事告訴你，你就真的不能全身而退了。”

“你不在乎這個，我只想知道真相。”

“其實，七年前蝶戀知道的事，遠比冷夜有人滲透進滿月多......她發現滿月總部一個倉庫里全是女人，那些女人身上都沒有穿衣服，個個呆滯無神，而且每隔一段時間，里面就會換一批新的......她就是調查這件事的過程中被發現了，所以才會被滅口。”

聞蕭慕蓁的神色變得冰冷無比，“你是不是查到的比當初蝶戀查到的多？”

霍依依點點頭，“嗯，那些女人，是冷夜用來賄賂商界和正界各種高層，一旦沒有利用價值，最終的結果就是......”

她沒有說下去，但蕭慕蓁已經明白了。

“所以，那些人渣至今還在做這種事是嗎？”

“嗯。”

蕭慕蓁沒再說話，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沉重凝滯。

過了很久，蕭慕蓁才低聲開口：“光憑我們兩個，不可能救下那些女人，只有冷夜的保護傘倒下，才能一網打盡，否則就算除掉一個冷夜，還會有千千萬萬個冷夜出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