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臺賓館的貴賓樓,一共有兩棟,他和王金戈以及沈清舞、離妖、蘇婉h幾人分在一棟。而秦若涵、杜月妃、洪萱萱她們,則是被安排在了另一棟!這樣的安排,非常不合理。但國臺賓館方面也給出了很合理的解釋,那就是房間不夠,盡管特別安排,也只能空出這么幾間。但據陳六合了解,最近這段時間,似乎并沒有什么重要的外賓來訪。來的都只是一些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賓客。僅此一點,就透露著不少玄機。更蘊含心機的是,偏偏沈清舞和離妖兩人也被安排在了他這棟樓。這似乎有點刻意,刻意把有戰力值的人支開。這一點,別說陳六合看出來了,就連沈清舞、杜月妃都看出來了貓膩。房門被輕輕敲響,讓得躺在床上渾身無力的王金戈心頭一驚,嚇得趕忙拉起被子,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。陳六合歪頭看了一眼,柔聲笑道:“沒關系,你繼續休息,是小妹她們來了。”“啊?這么晚了,她們...”王金戈那還帶著緋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慌亂。“怕什么?老夫老妻了,又不是偷雞摸狗見不得人。”陳六合啞然失笑。“不行,陳六合,等會兒,讓我穿上衣服。”王金戈羞怒交加,強行撐起身子,光滑的被褥悄無聲息滑落,霎時間的風光,絢爛奪目,掩蓋高懸明月!“你...別看,臭流氓。”王金戈嬌羞難當,手足無措,都快急哭了。這娘們年紀也不小了,跟陳六合更是這么多年的關系,可就是怎么也改不了這種害羞的性子,如小女孩一樣的嬌俏,當真是讓人心如貓爪心猿意馬,簡直是妲己轉世。陳六合無奈,快步走到床邊,不顧王金戈的反抗,一把把她抱到了床邊,撿起地面散落的女性衣物,親自幫她穿戴。整個過程對王金戈來說,簡直如同煎熬,是種讓她無
地自容的折磨。但門外還有沈清舞候著,她也不敢耽誤時間,只能任由陳六合占盡了她的便宜。打開房門,沈清舞和離妖以及蘇婉h三女都站在門口。她們目光頗有深意的看了王金戈一眼,王金戈強顏歡笑,努力裝作無事人一樣。但那紅到脖子根的膚色,卻是怎么也掩蓋不了她內心的羞赧。“哥,老黃和金彪兩人遇伏了。”沈清舞帶著兩女走進了房間。聞,陳六合只是微微一怔,旋即點了點頭,對此,并沒有感到太過意外:“這些陰魂不散的太上余孽,真是一刻都不愿意消停,時刻都在想著復仇大計,這就是典型的野火燒不盡的后遺癥。”“好在他們兩人時刻都做好了準備,那些太上余孽對他們造成不了什么威脅,反而被他們聯手陰了一次,這回,來的人,估計一個都走不掉。”沈清舞說道。“我不在炎夏這一年時間,都是老黃跟金彪兩人與那些太上余孽做斗爭,他們兩人的本事,已經不需要再去證明什么,也不需要我們去為他們擔心。”陳六合說的輕描淡寫,頓了頓,他又道:“話說回來,這些太上余孽為了對付我,也算是絞盡腦子,還挺聰明,知道聲東擊西圍魏救趙的手段了,他們今晚的真實目的,并不是老黃和金彪,應當是被安排在另一棟貴賓樓的杜月妃和秦若涵她們。更是想兩面開花。”聽到這話,除了沈清舞之外,王金戈、蘇婉h、離妖三女神情皆是一變,眉頭都緊緊的蹙了起來。要不是聽到這兄妹兩的對話,她們還真不知道藏在暗中的事情。“杜月妃她們今晚有危險?我去看著她們。”離妖凝聲開口。陳六合歪頭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怎么?才這么幾天的時間,就被老杜籠絡了人心啊?這么著急?”離妖凝著一雙黛眉看著陳六合,面無表情
道:“這種時候,你還有心情開玩笑?難道最著急的不應該是你嗎?”陳六合緩聲說著:“著急?沒什么好著急的,他們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動我最在乎的人,這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!”“不管他們的計劃有多精密,不管他們的詭計有多陰險。”說著話,陳六合眼中迸發出了凜凜殺機,讓得空氣中的溫度都驟降幾分:“我只是在想,這次參與進來了多少人?能策劃出這樣的陰謀,絕不可能是那些太上余孽單方面的手段,他們不具備這么大的能量,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膽魄,他們既然會這樣想,那就肯定是有著足夠的把握才會行動!”“不出意外,古神教也在其中。”沈清舞神情冷漠的說道:“除了古神教之外,炎夏高層,也肯定有所介入,這次的住宿安排,就充滿了貓膩,有人在背后布局。那些人都坐不住了,都迫不及待的要動手了。”陳六合冷笑的挑了挑眉頭,對沈清舞道:“小妹,老祖宗就位了吧?”沈清舞點頭:“老祖宗已經在暗中等候多時了,只要那些人敢動手,他就會立即現身,他們想在悄無聲息之中對杜月妃她們不利,不可能。”“好,初步意外的話,時間也差不多了,這一次,應該能撈上來幾條大魚了吧?”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。與此同時之間。相隔百米之外的另一棟貴賓樓內,靜謐無聲。有黑色的人影宛若幽靈一般快速閃過。他們就像是憑空出現,行走間沒有發起絲毫聲響,就連監控探頭,都無法清晰捕捉他們的影像。一間套房內,杜月妃、秦若涵、洪萱萱、秦墨濃幾女都在。她們敷著面膜,一個個光著腳丫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打撲克,時不時的傳出嬌笑打鬧的聲音,一番光景,比春色還美,好一個群芳爭艷、百花齊放。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