桀殊活動活動手腕,挑唇笑道:“你男人從我這里把薛雪檸給的銀子都要走了。”
他這如流氓一般的話,讓謝婉瑜氣笑了。
“誰要走的,你找誰要去。”
“真的?”桀殊放下一枚棋子,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反問道。
這帶著威脅的話,謝婉瑜說不出不字,誰讓她還有求于人。
她把剛到手還沒捂熱的銀票子給他。
“行了,走吧。”
桀殊一心要銀子,這棋下得也是一難盡,勝負毫無懸念,讓他繼續留在這里也是礙眼。
送走桀殊后,謝婉瑜喚來洙芳研墨。
她要給長公主寫信聯絡聯絡感情,順帶把北地最新款式的衣裳給她送去一份,還有郭太后。
寫完給長公主的信,她開始提筆給謝家眾人寫信,還有大武。
寫完后,謝婉瑜感覺手腕微微發疼,她放下毛筆,活動著手腕。
洙芳見狀,貼心上前給她揉了揉手腕。
“小姐還是不要這么懶了,把信都堆積到一起寫,一下子寫那么多封信,手腕怎么受得了。”
光是謝家眾人就有五人,還有云天他們幾個,數數都有十封之多。
給謝家眾人寫的信,都是關心問候,偏向日常,從上到下,少說也有幾頁紙。
更別說給大武的信,除了交代他對盤云山的管理,還有各個商鋪的打理以及看過的賬本情況。
云天那邊也少不得叮囑幾句,關心春闈的情況。
因著國庫緊張,今年春闈比往年延遲兩月。
算著日子,這會兒春闈已過,等信到了京都,差不多該放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