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自是知道,只是事務繁忙。”蕭璟結巴了一下說道。
謝婉瑜微微挑眉,“侯爺若是知道我病了,怎么也該來瞧瞧我,畢竟侯爺也不是那么忙,不然也不可能給佩兒表妹作了那么多的詩詞。”
她語氣之中難掩嘲諷。
果然,蕭璟變了變臉色,有點惱羞成怒,“怎么,我要做什么還需跟你說么?”
“我又沒這樣說,侯爺何必生氣?”
“你最好知道你自己的身份,有些東西,我給你,你便敬著,我不給你,你便受著,不然,你也不配做侯夫人。”蕭璟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。
謝婉瑜笑出聲,還真當她稀罕做什么侯夫人。
“你笑什么?”蕭璟質問。
謝婉瑜看著他,“侯爺從進門開始就顧左右而他,以至于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侯爺究竟要與我說什么。”他竟然要留宿在這里,足以說明這件事情有多難以啟齒,讓他迫不得已犧牲色相。
“旻兒怎么說也是記在你名下的,你這個做母親的,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。”蕭璟見事已至此,就直接說出來了。
“侯爺是想讓我這個做養母的拿點嫁妝出來給旻兒當見面禮?”謝婉瑜問道。
“正是。”蕭璟說道,“你又不能生子了,旻兒便是你唯一的孩子,你的嫁妝不填補給他,還能給誰呢?”
聽到這話,謝婉瑜就氣不打一處來,他竟然厚著臉皮拿她不能生育的事情說事,“我問你,我不能生育,這件事情是誰造成的?難道是我自己造成的嗎?”她聲音冰冷。
蕭璟沒想到謝婉瑜會反應這么大,一時怔愣。
“這件事情,我說過,一定會查到底,冤有頭債有主,我定要讓她拿命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