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渴望見到太叔瑱,卻又害怕見到他,害怕見到他不是活生生的人。
洙芳很快就察覺了謝婉瑜的不安,“小姐。”她抓住了謝婉瑜的手,“您若是不舒服,要不咱們再歇一會兒。”
“沒事,我沒事。”謝婉瑜說道。
等看到北地的城墻,謝婉瑜還是叫停了馬車。
在大琰的最北邊,北地的隔壁就是北疆,兩座城池卻大相徑庭。
北疆作為大琰的邊境,幾乎年年戰亂,民不聊生,而北地卻極為繁華安逸,皚皚的白雪落在城池上,終年不化,街道上卻看不到一個乞丐,眾人的穿著也都是皮毛加身。
“小姐。”洙芳喊了一聲。
月柳反而嗤笑一聲,“早知道你是膽小鬼,我們幾個就不該拼了性命同你來這里。”說完,她抱著胳膊,跳下了馬車,大步走進了城內。
謝婉瑜自嘲的笑了,“是啊,我怎么能做膽小鬼呢。”說完,她終身一躍,跳下了馬車。
緊了緊身上的狐裘,謝婉瑜咬牙走進了城內。
別看京都此時已經春暖花開,草長鶯飛,這里卻極為寒冷,仿佛又回到了冬日里,一陣冷風刮過,身上的狐裘似乎都無法抵御這樣的寒冷。
幾個人走在街上,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。
“這里這么小,咱們來回的走著,竟然沒有人注意到。”洙芳煞有介事的說道。
月柳挑眉,“北地出美女,像小姐這般的美人遍地都是,自然不會引人注意了。”她的意思很簡單,謝婉瑜在京都城是上層的美人,在這里,卻只能算是姿色平平。
洙芳聽了,立刻不樂意了,“你可別胡說,小姐的美貌就算在這里也是不可多得的。”
兩個人時常拌嘴,謝婉瑜也都習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