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無非是在給桀殊畫一個大餅,為的就是給黎清婉一個重創,如果黎清婉死在黎家,那是不可能的,可是若是死在了夫家,那娘家可沒資格去管這些事。
能做這么陰險的事情,也就只有桀殊了。
現在就是要看桀殊怎么說服長公主了,畢竟福安長公主給桀殊的婚事已經是定好了的事情。
交代完這些之后,謝婉瑜就累得不行了,以至于睡到了第二天才清醒過來。
睜開眼睛就看到汾蘭和洙芳一臉擔憂的樣子。
“你們這是怎么了?我不過是睡了一覺。”謝婉瑜故作輕松的笑了笑,十分無奈的說道。
“師傅,您從昨天上午一直睡到了現在,我和洙芳商量好了,一會兒你若是再不醒,我們就要下山去找郎中了。”汾蘭說道。
謝婉瑜從床上坐起來,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你一天天,就知道胡說。”她笑著說道,“我沒事的,不過是有些疲憊了而已,如今也睡飽了。”
“小姐......”洙芳欲又止。
謝婉瑜擺擺手,“我說沒事就沒事,你們還信不過我?”說著,她起了床,“走吧,咱們得回家了。”
洙芳不再說什么,汾蘭只是一臉的擔憂。
但她們都知道謝婉瑜的性子,她若是決定了的事情,誰也沒有辦法能阻止她。
很快,謝婉瑜就帶著洙芳回了謝家。
汾蘭也沒有跟來,自從太叔瑱消失,汾蘭的身份就有些尷尬了,王府她肯定是不能住了,住在謝家又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