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霍羨州答應了下來，總歸算是他的女兒。

今天見面之后，他也有一種直覺。

那就是他們之間有緣分。

既然如此，他就當這個干爹。

姜寧輕笑，拉過甜甜的小手，“寶寶呀，以后你也算是有爸爸咯。”

霍羨州張了張嘴，還是明知故問：“霍羨州難道不是……”

“就算離婚，孩子至少是無辜的。”

姜寧臉上的笑容慢慢收斂，隨即搖頭。

她看向季明章，沉聲說道：“我沒你想的那么好，可能一開始不僅僅欺騙了霍羨州，也欺騙了自己。”

“甜甜不是他的女兒，我也沒有資格繼續留在他身邊。”

“那是誰的？”

姜寧看了他一眼，實在是不想繼續說謊了。

無論是對霍羨州還是季明章，把自己的人生全活在謊當中，真的太辛苦了。

“是霍楚的。”

依舊是這個答案。

一絲不悅浮現出來，霍羨州又問：“你為什么會跟霍楚？”

“喝多發生的意外，事后也一直被他威脅。”

姜寧并不想再多說這些事情，干脆轉移話題：“不說這些，先吃飯吧。”

霍羨州一直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，聽她這么說，難道是意外之后被威脅了？

那她豈不是，也是受害者。

霍羨州不是迂腐不化的大男子主義，如果自己的妻子懷上霍楚的孩子，是因為被欺負了他。

最該死的人不是姜寧這個受害者，而是霍楚。

“說清楚一點，他欺負你了？”

跟男人說這些還是有些不好意思，姜寧搖了搖頭。

“也怪我自己，那天把他認成了霍羨州，所以就……”

姜寧輕輕呼出一口氣，“多說無益，錯誤都已經造成了。”

“更何況就算沒有這件事情，我也不可能繼續跟霍羨州在一起。”

“再說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