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想的是萬一有個特殊天氣,保姆阿姨可以在這里休息。
客房沒有多余的家私,只有一張床,把溫度調開,睡一晚應該不會感冒。
唐塵的手剛要握上門把,后脖頸被掐住。
“去樓上!”
唐塵反手去掰他鋼鉤一樣的手,“我不!”
傅矜夜胸膛抵著她,在她頭頂陰森道,“你想在客房的床上做?”
說罷,推著唐塵往客房去。
客房是留給保姆阿姨的,怎么能亂來。
唐塵腳抵著墻不肯進,她抬頭盯著傅矜夜,氣的眼睛通紅。
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摘掉了領帶,襯衣紐扣解的只剩下最后一顆,敞出大片精心鍛煉出的塊狀肌肉。
“想運動去找蘇筱煙,我這身材你又看不上,別浪費你傅家的優良基因!”
傅矜夜眸色幽暗。
他捏著女孩的下巴,大拇指按著她的唇,喉頭溢出一聲嗤笑。
男人手臂一環,攬著唐塵的細腰貼在自己懷里。
“碰一下就躺醫院,也敢妄想1v2。你是太看得起他,還是高估了自己。”
一字一句都是羞辱。
當年的事像根刺一樣深埋在唐塵的心里。
男人眼底的浴火燒紅了眼睛,也氣的唐塵心絞痛。
“你不聽不出是氣話嗎?”
傅矜夜毫無預兆的吻下來,裹挾著濃烈的占有欲,被他碰到的地方一陣刺痛。
這是接吻還是吃人啊!
猝不及防的親密接觸。
讓唐塵腦中的警鈴大作,下一秒,她的裙子就被扯成兩半。
咬牙切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。
“穿成這樣出門,是要勾引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