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草味濃的令人窒息。
最后是于鐘出聲提醒:“蘇小姐,您該進去了。那位靈靈小姑娘還等著你,她時間不多。”
蘇筱煙戴上口罩,一雙眼睛掛著淚珠,委屈又可憐。
她下車后,于鐘人忍不住吐槽起來。
“傅總,您急匆匆趕去片場,是不想太太當眾丟人,您明明是關心她,搞得好像是去給蘇小姐撐腰一樣。”
傅矜夜吐出一口濃煙,卻吐不出心中的煩悶。
“你覺得我是給蘇筱煙撐腰?”
“您都不問太太發生了什么,就質問她是不是工作比生命重要。別說太太,我也這么覺得。”
“我問了。”
他那句沒有指名點姓的話是問唐塵。
可唐塵只用冷漠譏諷的眼神看他。
要不是蘇筱煙接話,他就被晾在那。
于鐘覺得老板是經商的天才,感情的loser。
“您之前把太太喜歡的野山參給蘇筱煙,又強迫她戴大小姐送的耳環導致她過敏。其實有些時候,太太要的不是禮物,而是您的態度。”
傅矜夜蹙眉,狹眸越發幽暗。
態度?
態度有真金白銀實用?
唐塵就是好日子過多了,整點沒用的。
他煩躁的捻滅煙頭,抬頭便看到傅婷婷走出醫院。
她似乎是落了什么,轉身又進去了。
“前面調個頭,路口等我。”傅矜夜下了車。
傅婷婷捏在手上的藥棉掉了,她又跟護士要了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