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遠了才接電話。
唐建國已經等的不耐煩了,“是不是等我死了你才能接電話!”
禍害活千年。
還不如直接說跟她斷絕聯系來的快。
“剛才在忙。”唐塵回頭,看到傅矜夜騎上了一匹高頭大馬。
臂箍束住襯衣袖子,勒出噴薄的肌肉線條。
英姿颯爽,目光堅定,勒韁繩的動作都那么好看。
陸傾川緊隨其后。
相較與傅矜夜的專業跟酷帥,他更多的是自然,像是游牧民族一樣懶懶的催著馬。
兩兄弟并肩。
陸傾川淡笑道,“比一場?你贏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。”
“你輸了,以后喊我哥。”傅矜夜兩腿一夾,馬匹小跑進了賽道。
“好!”
嗖——嗖!
兩匹馬從唐塵身邊的賽道疾馳而過。
她迎著太陽,看那俊朗肆意的身影。
兩匹馬逐漸拉開了距離,跑在前面的是陸傾川的馬。
但傅矜夜眸色坦然,游刃有余的控制馬匹。
馬兒的目光也很堅定,鬃毛隨風飛揚,為了自己跟男人的尊嚴,勇往直前。
唐塵收回視線,讓唐建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。
“唐耀被人打了!”唐建國怒吼的聲音里,夾雜著葛紅的哭聲。
唐塵嗤笑,“受傷去醫院,我又不是大夫。”
“你說的是人話嗎?唐耀是你弟弟!而且他被打也是因為你,你要是有點良心,就馬上到醫院來!”
唐塵踢飛一塊泥巴,眸色清冷決絕。
“你還不了解我嗎?我就沒繼承到良心這玩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