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蛋潘志,攀咬不了大小姐,就攛掇老媽傷害你,別說這刀是扎在手臂上,就是扎心口,傅總也會為你擋的。”
“等他死了你再哭。”唐塵冷漠打斷,“我沒收到任何郵件。”
于鐘怔住。
他想不出哪里出了問題,也想不通唐塵怎么這樣。
這還是滿心滿眼只有傅矜夜的女人嗎?
她好冷漠......
眼中沒有半點關切,就站在病房門口。
仿佛靠近病床一步,就能被傳染惡疾似得。
“醫生怎么說。”女人問。
于鐘回神,忙道,“醫生說,傷口發炎導致高燒,再加上過度辛勞才暈厥過去。”
他擦擦眼淚,拉過一把椅子給唐塵坐。
唐塵無視他的暗示,淡淡道,“他醒了也下不來床。”
“對對對。”于鐘點頭如搗蒜,“那不如......”
“那不如讓民政局的人上門服務。”
于鐘:“......”
昏迷中的傅矜夜手指抽了抽。
這婚,非要今天離不可嗎?
“太太,您就算不念舊情,也念著傅總為您受的傷,等他好了再說,行嗎?”于鐘卑微道。
唐塵譏諷,“他要一輩子不好,就一輩子不離嗎?”
“那不可能!”于鐘訕笑,“傷筋動骨一百天,很快就能好。”
“要是留下后遺癥呢,是不是還要我負責到底?”唐塵預判了某人的預判。
某人實在是裝不下去了,緩緩睜開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