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衡不怕被針對,但怕公司高層因為自己不服唐塵,給唐塵使絆子。
心里不甘,他嘆氣道,“那我給你點份外賣。”
“好!”
唐塵掛了電話,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文件。
葛衡那個項目,當初還是她幫忙講演拿下的,現在再看具體文件,有很多地方跟當時不同。
晚上九點,傅氏管理層還燈火通明。
逐北來電話的時候,唐塵剛沖了一杯菊花茶。
“于鐘去了您大平層對面的小區。”
唐塵手一抖,茶水灑在手背上,瞬間紅了一片。
“他去哪做什么?”她沒察覺自己詢問的聲音都在顫抖
“那個小區管理嚴格,我的人沒能進去,但在想辦法了,如果于鐘近期還去,就可以跟進去。”
逐北頓了頓,“于鐘帶著購買的那些藥進去,出來的時候兩手空空。”
也就是說,于鐘要藏著的人,就在唐塵大平層對面的小區里。
自己那個位置的房子,好像只有葛衡知道。
“葛衡在忙什么?”
“他在找陸傾川的麻煩,有人在碧海南天食物中毒,導致幾個大型婚宴取消,經濟損失不小,對碧海南天的名譽影響也很大。”
唐塵莫名的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來接我,我去見見于鐘。”
于鐘住在郊區,距離萬福公墓很近,他把二手的捷達停在路邊,垂頭喪氣的往家走。
走著走著,一陣冷風吹來,于鐘打了個寒顫,把衣服領子豎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