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婷婷在海大受傷，這件事你負責追責。”

傅矜夜斜睨了一眼床上的傅婷婷，“說說吧，到底怎么回事。說實話。”

周凡錦出了病房，在走廊轉角找到唐塵，“走吧。”

唐塵起身跟上，去挽周凡錦的手，忽然發現她的手不對勁。

“后遺癥。”周凡錦抬起手。

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抖，醫生說是藥物刺激大腦，傷了神經。

“要不是你，我后半輩子都要躺在床上了。”周凡錦苦笑。

她醒來之后做了全身檢查。

那款抑郁藥對正常人，或者說有抑郁癥但是身體健康的人來說，只會有輕微的后遺癥，停藥一段時間可以慢慢康復。

但周凡錦不同，她剛做了腦手術，大腦本就是脆弱的時候又被藥物刺激。

如果連續服藥超過一個月，會對大腦造成不可逆損傷，有可能失去自理能力。

“塵塵，你還愿意叫我媽嗎？”

周凡錦握住唐塵的手。

她的手微微發抖，但手掌很暖，跟之前一樣能給她安全感。

唐塵抿了抿唇。

她愿意把周凡錦當親媽一樣孝敬，但如果她還管周凡錦叫媽，怕傅矜夜會多想。

就算傅矜夜不在意，傅矜夜以后的妻子也不能接受。

“我......”

“咱們的婆媳緣分盡了。”周凡錦打斷她的話，“我想認你做干女兒。”

周凡錦朝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