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念聽到陸景洐那又欲又磁的聲音后,拔腿就跑。
搓背?鬼才信!
但是她腿還沒邁出一步,后頸就被人一把掐住,她感覺自己是被兇獸叼住了脖子的小白兔,無力掙扎幾下,就被摟進了男人的胸膛里。
“念念,跑什么?我又不吃人。”
雨水中的時念身體很涼,但是此刻被男人輕咬住的耳朵,卻格外的滾燙。
“別亂來......唔......”
時念的警告還沒說完,男人的唇已經從耳朵轉移到脖頸,不輕不重地咬了口。
她羞惱地反手打他,但手剛伸出去,就被男人給抓住,按在她面前的樹干上,剩下另一只手,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對待。
她被禁錮在了男人的胸膛和大樹中間。
“陸景洐,不要再強迫我。”
她扭過頭,朝他急吼。
陸景洐盯著她,胸口有一股情感在洶涌,在叫囂。他沙啞著聲音,動情地說:“念念對不起,但面對深愛之人就在眼前,我又怎能忍得住。”
一句“深愛之人”讓時念微微愣住。
在她愣神的功夫,男人已經俯身,仿佛捕獵的兇獸,兇猛的一下子就捕獲了她的唇。
從這個吻開始,一發不可收拾。
雨在后半夜停了,而時念早已累癱在陸景洐的懷里。
周圍很冷,但男人的懷抱很暖,加上太累。所以結束沒多久,時念就趴在他懷里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