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堅持要跟我離婚，只會讓我覺得自己很無能，喬星，你覺得我無能嗎？”

他說完，低頭看向她。

喬星抬頭，對上他深沉的眸光，她張了張嘴，一時間語塞。

她猶豫了半天，才說，“你怎么會無能，是你太優秀了，我......”

配不上你。

“我優秀，這對你來說就是優秀了嗎？我什么都還沒做，你這么容易滿足？”

剛才有那么一瞬間，秦策差點就把一切都告訴她了。

但看到喬星隱含著自卑愧疚的眼神，他又默默地咽了回去。

要真說出來，她恐怕會嚇得連夜跑出他八千里。

“你已經做了很多了。”

“那是你覺得，我覺得還遠遠不夠，喬星，我早就說過，你不要總是替我考慮，我不需要你替我考慮。”

他頓了頓，一字一句地說：“你應該，是替我們考慮。”

喬星微微一怔。

秦策說：“這么久了，你給我感覺，不像是結了婚的夫妻，也不像是一個家庭，更像是兩個分裂開的兩個個體，更像是兩個室友。”

他深深地注視著喬星，“你對我太客氣了，客氣到，我感覺我們連朋友都不是。”

喬星被他堵得啞口無，但仔細想想，一開始結婚不就是交易嗎？

“可領證的時候，你不是說......”

秦策不想提之前的事，他再次打斷她，“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