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候，行嬤嬤還沒有給他指示，那時候，也根本沒有其他人潛伏在周圍。

她演給誰看？

“我演給你看呀！”傾歌笑得有些無奈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慕白回頭瞪著她。

總之，現在看到她，胸口還是悶著一股氣，抑郁難舒。

“若是你背后的人不讓你帶我們來，你卻忤逆了她，你難道不會很為難？”

不過楚傾歌現在知道了，沒想到如此巧合，他背后的人，也需要他將他們帶來。

“倘若，如現在這般，你背后的人需要你帶我們來，你是不是又愿意將我帶來？”

“帶我來，你對我無情無義，不帶我來，你便對你娘不忠不孝，你又該如何？”

慕白沒有說話，只是心臟，在一陣一陣收緊。

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一點，因為，她架在他脖子上那一刀，讓他完全避開了這個問題。

不需要他選擇，不需要他做一個無情無義，或是不忠不孝的人。

那一刀，她才成了無情無義的那個！

選擇，她替他做，而他只是被逼著幫了她一把。

最后，任何人都知道，他是身不由己。

而她，背負了所有的罵名。

無情，冷酷，殘忍，自私！

慕白的大掌，不斷在收緊。

他的指尖，也在微微顫抖。

他真的沒想到，從來沒想過，因為，他根本不需要選擇。

“怎么樣？我口才是不是很好，簡單幾句話，就讓你從討厭我，變成了感激我，厲害吧？”

楚傾歌笑得輕佻，手搭在他的肩頭上，沖他擠了擠眉眼。

“那，我們還是好盆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