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笑，整個天地，都像是徹底失去了顏色。

天地間，就只剩下他的笑。

那萬年難得一見的笑意。

六公主和七公主當場就被迷暈了，徹底失去了力氣。

七公主甚至癱軟在自己的位置上，連爬都爬不起來。

楚傾歌回頭看著他，眉宇間的冷絕氣息，在看到他唇角笑容的時候，多少散去了些。

她也是好久，沒見過他笑了。

“你是在吃醋嗎？”風漓夜忽然站了起來，朝她走去。

“可我記得，我們已經和離了。”

但這小丫頭吃醋的樣子，竟然有些……讓人愉悅。

“是又如何？”楚傾歌毫不掩藏自己的不悅。

回頭看了眼那兩個癱軟在席位上的妖艷賤貨，她從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口氣。

風漓夜冷漠的視線，卻越過她，落在慕白的身上。

他唇角的笑意，早已消失無蹤。

“可你，不覺得自己很無恥放蕩？既然已經嫁給慕白，還有什么資格吃我身邊女人的醋？”

楚傾歌掌心一陣緊握。

他覺得，是她主動和慕白成親？

這就是他來了北秦之后，不是第一時間來找她的原因？

“我是怎么來的北秦，你不清楚？”她的聲音，越發冰冷。

風漓夜瞇起眼眸，似乎，也有幾分不悅。

“你怎么來的，還重要嗎？如今，這里已經沒有任何牽絆你的事物，你要的東西，也已經得手。”

他忽然一步往前，高大的身軀，猛地逼近：“你為何還不走？是因為舍不得他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