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情這種東西對于他而,可望不可即。
在他的世界里,唯一能稱得上家人的,就是宋昭禮和他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。
但男人嘛,感情大多都是大大咧咧,沒那么細膩。
所以面對趙玲這番話,顧星河只能當個聽眾,沒辦法給她解惑。
二樓。
男人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,臉色蒼白,驚慌失措,看著滿手的血,又看看倒在地上的丁姐,嘴張了又張,想說話,卻怎么都沒辦法發出聲音。
丁姐捂著胸口躺在一個保鏢懷里,救護車已經聯系過了,正在來的路上。
看著男人慌亂的臉,丁姐帶著哭腔顫抖著聲音開口,“你,你怎么到現在還不知悔改,你,你怎么就長成這樣了啊......”
說完,丁姐閉上了眼。
不是昏迷,只是不想再看男人。
她不明白,為什么小時候那么乖巧的孩子,長大后就成了這副樣子。
她前兩天做夢還夢到他小時候,他喊她媽媽,在她懷里撒嬌,好不容易買了根冰糖葫蘆都舍不得自己吃,還非得執拗地分她一半......
救護車抵達后,趙玲非得陪著丁姐一起去。
丁姐不讓,趙玲握著她的手哭得稀里嘩啦說,“我必須去,當初我生病你陪著,我離婚你陪著,我多少次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都是你陪在我身邊,就算是這次你受傷,也是為了保護我......”
看到趙玲哭,丁姐也哭,“是我生了那個逆子,差點傷害到你。”
趙玲,“他是他,你是你,你們倆沒關系。”
說完,趙玲抱著紀一樂執意上了救護車。
趙玲和紀一樂前腳上車,顧星河后腳帶了幾個保鏢去開停在后面的商務車。
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,忽然看到不遠處駛來一輛救護車。
隨著車漸行漸近在錦林別苑門口停下,幾個醫護人員從救護車上下來,抬著擔架問顧星河,“是你們打電話聯系的救護車是吧?”
顧星河聞臉色一變,罵了句臟的,轉頭對站在商務車跟前的幾個保鏢說,“上車,那輛救護車是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