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星河后知后覺,一拍自己腦門,轉身坐進車里,一腳油門,溜得比兔子都快。
目送顧星河離開,紀璇忍俊不禁,“星河一直都是這樣?”
宋昭禮輕笑,“差不多,我認識他那會兒,他就毛毛躁躁。”
紀璇揶揄,“不像你的性格,以你那個時候的處境,能夠留在你身邊的人應該都是那種有城府和沉得住氣的。”
宋昭禮說,“星河很像小時候的我。”
那會兒宋父和宋母都在,別管感情是不是貌合神離,但對他卻是真的捧在手掌心。
那會兒宋謙己也在,文質彬彬又儒雅的兄長。
提到小時候,宋昭禮眼底閃過一抹傷懷。
紀璇看在眼里,伸手將人抱住,“宋昭禮,你以后不再是一個人了,你有我了。”
宋昭禮伸手回抱住她,低笑回應,“我知道。”
晚上的燭光晚餐,宋昭禮定在一家酒店。
是直接布置在房間那種,套房床上還鋪滿了玫瑰花瓣。
俗是俗氣了些,但確實浪漫。
一瓶紅酒喝完,紀璇單手抵著下頜看向宋昭禮,臉頰泛紅,眼尾也泛紅,“宋昭禮。”
瞧見她的樣子,宋昭禮起身走到她跟前,俯身去抱人,在把人抱起的那刻薄唇勾笑。
紀璇自然地伸手攀上他脖子,難過的情緒又翻涌上來,啞聲說,“宋昭禮,你親親我。”
紀璇話落,宋昭禮輕挑眉梢,低頭吻在她唇角。
紀璇攀在他脖子的手收緊,呢喃喊他,“宋昭禮,我們以后再也別分開了......”
窗外月光皎潔,窗內旖旎一片。
紀璇被抱到床上時,人細腰拱起,主動又纏人纏得緊。
宋昭禮從來沒見過她這一面,幾度失控。
在兩人共赴云雨時,紀璇聲音欲哭欲泣,哽咽開口,“宋昭禮,我愛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