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做完這些事情，只覺得渾身舒坦。

他將芯片放進一旁的小盒子里，語氣淡淡。

“所以你們這些喜歡搞研究的都是變態，無緣無故的研究這種東西做什么，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動地的武器呢。”

“這是武器，大國與大國之間不能用熱兵器交戰，因為彼此都有保命的核武器，所以只能在這些地方下功夫，如果實驗的成果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在一個人的身上激發第二人格，而這第二人格還是他們所需要的，那么當第二人格出現的時候，這個人就會完完全全變成他們這邊的人，這可以輕易的策反一個國家的高官。”

男人嗤笑了一聲，“無聊。”

秦行舟不說話了，許久才聽到他問。

“如果激發出來的這個人格可以被控制，被他們利用，那把我激發出來也是這個原因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秦行舟，我不信你，我會自己去調查。”

秦行舟沉默了一會兒，才輕聲道：“不要傷害她。”

男人又是一聲嗤笑。

“你都變成這個樣子了，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呢。”

“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，我都會關心她。”

跟秦行舟這種人說話，人的聲音都會不自覺的降低。

秦行舟的溫柔是刻進骨子里的，跟他大聲說話是會覺得是一種冒犯。

但是另一個男人不一樣，他厭惡秦行舟的溫柔，覺得他裝模作樣。

也厭惡秦行舟的守身如玉，曾經他找了好幾個女人想要紓解一下身體，卻在關鍵時刻都被阻止了。

那時候的秦行舟連聲音都變得陰沉。

“我討厭這些女人碰我。”

他們生活在一個身體里，根本不知道什么時候另一個人會出來，也是在最近幾個月的時候，他們開始變得可以自由操控了。

秦行舟把男人叫做賀舟，這是他自己曾經使用過的假名字，也是為了區分兩人。

但男人不買賬，不肯要這個假名字。

秦行舟問他想叫什么，他又想不出來，他總覺得以前的自己是有名字的。

“秦行舟，我最近能感覺到你的情緒了，見到南兮時，你很開心。”

“那不是我的情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