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次,要弄死李鋒不難,這次不行還有下次,一千萬,就能雇來行業頂尖的殺手,而我們三井財閥有無數個一千萬!”
此刻,織田惠子直不諱表明,自己是在替三井財閥做事。
白破陣坐在那沒有吭聲,也沒有表示詫異。
很顯然,他清楚無論是織田惠子本人,還是對方背后的居合道館,其實都是三井財閥的鷹犬爪牙。
織田惠子繼續說道:“從一開始,我就沒擔心過辛承志指使誰徇私枉法救李鋒,甚至我們還會推波助瀾。”
“只要黃志誠徇私放出了李鋒,這事成了既定事實,落下把柄,我們就有足夠的手段拿捏辛承志。”
“到時候,這位江都市首,我們要么收下當狗。”
“而如果他不愿意,我們大可以踹了他,換上一位愿意聽話的市首。”
“可是白少你卻畫蛇添足,多此一舉。”
織田惠子眼里帶著惱怒,冷聲道:“不但主動暴露了我們和上官桀的關系,還讓辛承志被迫的置身事外。”
“就算能弄死李鋒又如何?”
“這次我們精心布的局,因為你的貪婪、冒進、愚蠢,幾乎已經要功虧一簣!”
白破陣有些發愣,英俊的臉顯得蒼白陰沉。
他不覺得自己在布局謀篇,計劃方面輸過織田惠子。
而是從一開始,他們的根本目的就不同,才導致出現了現在的失誤。
只不過,現在說什么都改變不了,已經發生的事實了。
原本,可以借這次的事踩死李鋒,拿回太子大廈,更能趁機拿捏住辛承志。
不但島國人,他們白家也能從這事中收獲巨大的回報。
可現在,原本一片大好的局面,因為他的自作主張而出現了瑕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