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女狙擊手的心境早已在積年累月的訓練和實戰中錘煉得堅毅無比。
她開始快速卻小幅度的移動槍口,通過瞄準鏡搜索李鋒的蹤影。
這一片區域雖然有些民居,但不是全部都有建筑物。
李鋒只要靠近這棟大廈,就一定有顯露行蹤的時候。
搜尋了一陣,瞄準鏡猛然對準了一棟民居前正在若無其事走路的男子。
那棟民居前面,距離另一棟建筑物之間有足足幾十米的空檔。
那男子左手提著一個手提袋,右手撐著傘,朝著女狙擊手所在的大廈方向走來,仿佛一個剛買菜回家的家庭主夫。
女狙擊手的槍口幾次想要從這個男子身上挪開,可又游移不定的繼續鎖定著對方。
她總覺得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目標偽裝的,可是無論是對方的穿著,還是走路的姿勢,又跟目標完全不一樣,僅僅只是她的直覺而已。
可又因為不確定,她不敢隨意開槍。
雖然在光天化日下狙殺李鋒,在夏國已經是很嚴重的重案。
但派他來的人告訴過她,如果只殺擊斃了目標,他們有能量能夠把這事控制在可控的范圍內。
可要是殃及了無辜平民,那事件的性質就變了。
所以不到萬不得已,不能朝目標以外的人射擊。
就在女狙擊手猶豫的片刻,那個家庭主夫般的男子已經穿過這幾十米空地,來到了另一棟建筑物前。
再有幾米,就要徹底消失在她的射界當中,這是唯一的狙殺機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