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跋扈?”
羅立朝身后眾弟子擺了擺手,冰刀子般的目光,落在了李鋒身上:“你還真說對了,蛇窩刑堂,就是這么跋扈。”
“蛇窩刑堂,也有資格這樣跋扈!”
“君權特許,先斬后奏。”
“你說我可不可以跋扈?”
一眾刑堂弟子,都如同看小丑般的看著李鋒。
也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鄉巴佬,竟然敢質疑蛇窩刑堂。
這種無知,真是顯得無比可笑。
李鋒淡淡道:“哪怕是君主特許的權力,也是讓你用來做事的,不是讓你拿來作威作福的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此話一出,羅立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,仰頭發出一陣嘶啞難聽的狂笑。
“年輕人,真不知道你是從哪個鄉下疙瘩鉆出來的,如此天真,如此幼稚!”
說著,羅立瞥了眼蝎子,淡淡問:“這年輕人,就是打斷了路明非的人吧?”
“沒錯,就是他!”
蝎子惡狠狠的瞪著李鋒,咬牙切齒道:“這小子非但不知悔改,剛才還廢掉了我帶來的弟兄。”
“羅隊長,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,為明飛少爺討一個公道!”
“哦?”
羅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上下打量李鋒兩眼:“看來有點身手,不過確實天真幼稚,都不知道自己動的人是誰就敢動手。”
他索然無味道:“算了,對你這種人出手我都嫌浪費時間,你自己拿劍抹脖子吧。”
“也算是給路先生一個滿意的交代了。”
他擺了擺手,示意弟子給李鋒一把劍,就背負著雙手走向了沙發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