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晚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情況。
渾身沒一處能動,躺在這里,她不是已經死了嗎,為什么還會睜開眼?
好像在爆炸發生前有個人把她拉了出去......
“醒了?”
低沉熟悉的聲音。
梁晚看到出現在眼前的那張臉,陡然激動起來。
是你!
她眼前赫然就是那個口罩男。
口罩男對梁晚這幅要吃人的樣子,滿不在乎,“別這么看我,是我把你救出來的,不是我,你早沒命了,對自己救命恩人客氣點。”
梁晚發不出聲音,眼睛狠狠瞪他。
口罩男拍了拍她,“養好傷,留著你還有用。”
梁晚瞳孔震顫,這個男人究竟想干什么。
與此同時。
另一邊。
梁今還在病著,燒得迷迷糊糊,還在睡夢中叫梁晚的名字。
陸薄年看得心急,找來沈池。
“我又不是你們的私人醫生,生病就去醫院啊。”沈池雖然罵罵咧咧,可還是來了。
在他給梁今做完檢查后。
陸薄年皺眉:“梁今怎么樣?她從昨晚燒到現在,吃了藥,可還是遲遲不見好。”
男人的擔憂顯而易見,焦急到多余的表情都擺不出了,比平常更加不近人情。
他本來想帶梁今去醫院,后者不愿意。
所以只能讓沈池來。
陸薄年看不得梁今虛弱躺在床上的樣子,那么脆弱,會讓他設想不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