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墨沉默不語,彼時,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。
而他的那張俊臉,好似覆蓋一層陰霾。
“需要我......”
“不需要。”
不等法老開口說完,白墨直接打斷。
白墨凜聲道:“感情只會阻礙人的腳步。何況......以我們的身份地位,我們不適合過平常人的生活。”
成家立業,妻兒繞膝,這對別人而,再平常不過。
但對他們......
他們肩膀上有著對夷族的責任,而且,身份地位擺在這,他們已經許了國,沒有時間分身給自己的小家。
最最主要的是......他的母親。
母親離開人世后,父親頹廢過很長時間。
后邊,父親的身邊也不是沒有出現過女人。
但是那些女人,身上都有母親的影子。
母親就是被犧牲掉的那個。
他現在已經是夷族的首領,那也就意味著,他要走父親的老路。
他沒有辦法分身,同時維持大家跟小家。
既然是這樣,那還不如不結婚,這樣,他沒有孩子。
就不會出現孩子和他再是一樣的情況。
法老從白墨那篤定、冷沉的眼神中意識到一切。
法老頓感呼吸沉重,脖子上的束縛感十分明顯。
幾秒后,他最終還是做出決定。
“如果你覺得那些責任有壓力,不如就和阿音那樣一身輕。”
和白墨說話,法老一直喊溫旎“阿音”。
法老是覺得虧欠溫旎,但對白墨......這個兒子,他仍然是十分虧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