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什么情況?”
上官墨濃氣急敗壞的將來龍去脈都說了。
“我也可以作證,上官和我早上出來散步,來到這家百年老字號,吃點早餐,吃個醬大骨。”
“結果店小二非冤枉我們吃了兩個,真不是錢的事,我們將飯店買下來又能怎么樣?”
不遠處的店老板卻是冷笑一聲:
“我們店開了這么多年,信譽沒的說,你們可以問問這些客人,什么時候出過這種事情。”
“醬骨頭每天早上供應都是有數的,上一份就少一份。”
“你們這是欺負人,仗著有點身份,欺負人啊。”
那老板擺出一個受害者的姿態,越說越激動。
林策看了看周圍,發現周圍房梁一個攝像探頭都沒有。
微微皺眉,一擺手:
“罷了,就是一個醬骨頭,沒多少錢,我給了。”
“林策,你怎么不懂,這不是錢的事。”
“如果我們為沒做過的事情買單,不就是做事了這幫人說的那些話了嗎?”
“你知道他們說什么嗎,說曲藝璇克死了蕭家全家。”
“哎呦,你們沒做過?嘖嘖,真好意思啊。”
這時,一個吃飯的客人,是一個中年婦女,指著他們說道:
“我親眼看到的,你說醬骨頭太好吃了,再上一份,人家服務員這才上了的。”
“當時你們一邊吃一邊鬧,油還抹到了對方的鼻子上,笑的可開心了。”
“真是越有錢人越摳,什么人呢,為富不仁。”
上官墨濃氣的不行,她高高在上慣了,早已經站在了云端。
這群升斗小民的話,殺傷力太驚人,字字帶血啊。
在她身邊都是溢美之詞,今天卻被連續誣陷,羞辱。
“你們亂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