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真的應了自己的話,就是‘混著’。
我混的像模像樣,心安理得,整天無所事事的,看看客戶的資料,各部門串串,四處查看毫無章法,有的時候還會半天沒影,可下班前,我又出現在辦公室,沒有人知道我的規律。
不過自從我回到公司,對霍斯寒絕對是個約束,他也看似忙碌的很,每天都在,有的時候,我們還不忘秀個恩愛,一起下班去接孩子。
起初徐進很緊張,高度關注我的動態,屁顛屁顛的圍著我轉,可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狀態,讓徐進想跟進都沒招,一點點的完全放松了,我漸漸聽到了一個聲音,說我就是玩票。
可我并沒有那么閑,他們眼里我‘混’的時候,正是我最忙碌的時候,伊凡找人黑了鼎鑫的客戶資料,我忙著查看這些資料。
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,甜甜半夜發起高燒來,剛好霍斯寒那天出差去了臨市。
孩子燒的厲害,我只好半夜三更的帶著孩子去了醫院,可到了醫院才知道,醫院的收費窗口只收現金。
我翻看著自己的錢包,還好我帶了銀行卡,一個護士告訴我,門口就有農行的柜員機。將孩子交給醫生,自己趕緊跑到門口取錢。
可是那張卡竟然連500塊都提不出來,我頓時石化,怎么會?這張卡上是我跟霍斯寒準備購房的錢,都存了好幾年了,一直都沒動,只等看好了合適的房子就交款的,怎么會沒錢。
我感覺天旋地轉,查了一遍又一遍,一種不詳的預感在我的腦海里盤旋,我趕緊掏出電話撥給霍斯寒,我得問問他,這是怎么回事?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