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他,兄妹情會不會對我有幫助,邱律師給我說的很具體,兄妹情還有待確定是不是有血源關系,并只是道德層面的譴責,并沒有法律上的明確判定。所以他婚內出軌,對方是誰,沒有區別。
我重復著邱律師的話,勝算只能一半。
不,我要的是全部。
他不值得我饒恕,我一定要他萬劫不復。
邱律師還是讓我盡量掌握更多的證據,才能在萬一必須法庭相見的時候,有充分的理由。我與邱律師正式簽署了代理協議。
我還跟他探討了一些,我想利用的手段。
出了律所,我的目標很明確,不管怎樣的狀況,還是得需要我正面的面對,我必須靠我自己的力量來改變目前的局面。
那首要的,還是得掌握鼎鑫建材,知己知彼百戰不殆。
我回到了公司,這里真的是成也蕭何敗蕭何,一切的源頭都是從這里開始,那我就讓它從這里結束。
看來,打鐵還需自身硬,想贏這場硬仗,必須要我自身強大起來。
我開始在暗中接觸那些老客戶,并利用徐進做我的橋梁,起先徐進很不情愿,有些不老實。
我費了點周折,摸透了她老婆的行蹤,正好那天她去醫院做產檢,我馬上也去醫院做膽囊的檢查,跟徐進的老婆沈白冰來了一次‘偶遇’。
還一起去逛了街,我給她未見面的寶寶買了很多嬰兒的用品,還帶她吃了飯,我們這場偶遇,那叫一個愉快,也說了徐進不少好話,還故意說了,我們夫妻這么多年,真的很感謝徐進的付出。
臨了,因為東西太多,只得給徐進打了電話,讓他來接沈白冰。
當徐進以豹的速度趕到我們用餐的地點后,看到我跟沈白冰親近的模樣,我篤定,徐進內心里一定是崩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