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,裴先生一直在與裴夫人談話,怎么會洗澡?”鹿鳴有點怒到。
“查,是什么人靠近那輛肇事車,找到那個拿走香水的人!”裴天宇陰沉著臉,語氣透著陰冷。
“這也太惡毒了吧?這是明目張膽的要將冉冉往死里整!”陶慧珊這樣的時候絕對不會將話憋進肚子里的,她看著裴天宇繼續說道,“裴先生,其它的事情都可以過去,這件事,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。”
就在這時,裴天宇的手機響了起來,他轉身大步出去。
“鹿鳴,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出事的?”我借機問鹿鳴。
鹿鳴看向我,“她們是下班前來找裴先生的,一直談事,是裴先生取資料的時候,李小姐告訴裴先生有電話,可等他接的時候,您那邊已經掛斷了!”
我閉了一下眼睛,暗自責怪自己太不沉穩,太任性了。
“裴先生將資料交到裴夫人的手里,她們就離開了,裴先生就給你往回打電話,可是就已經接不通了。他讓我查了定位,你一直在一個位置上不動,先生就預感到出事了。”
鹿鳴學著當時他們的狀況,我有些懊悔,要是我不那么沖動就好了,不過我心知肚明,如果真是那瓶香水的問題,那么我出事是早晚的。
不過我就納悶了,那瓶香水怎么就會不翼而飛了呢?
裴天宇接了電話回來,走到我的床前,眼眸盯著我,片刻對我說,“安心修養,我出去辦點事!晚些會回來!”
他掃了一眼伊凡對她們說道,“你們好好照顧她,衛哲你也跟我走!”
然后他們幾個大步的離開我的病房。
病房里的我們面面相覷,陶慧珊最后搖搖頭,“簡直太可怕了,溫冉,你真的是命大!你知道現場的狀況多么的慘烈嗎?目擊者沒有一個相信,你還能活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