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就源于一個異樣的聲音。
我們這邊訂婚儀式剛剛結束,正在接受眾人的祝福,譚鴻基也在給裴天宇提出要求,親人們都喜笑顏開。
而在角落里,有人私下就在小聲的議論著,我的那點‘了不得人’的過去了。
這種不合時宜的論,被陶慧珊聽到,可能是話說的太不中聽,所以才會讓陶慧珊大發雷霆,結果兩下一不合,陶慧珊被打。
那個女人囂張的指著陶慧珊怒罵,“你是個什么東西,也敢對我指手畫腳,也不照照鏡子,自己看看清楚,你就是一只破鞋罷了,還是一只被人丟棄的破鞋!竟然敢在這樣高檔次的場合張嘴,還當你是從前的那個花瓶那?真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呸!”
那女人的話說的極為難聽,陶慧珊捂著自己的臉,極力的裝作淡定從容,可是臉已經煞白。
伊凡快速的沖到她的身邊,怒目看向打人者,“你給我閉嘴!你再說一遍,小心我撕了你的嘴!”
“我再說幾遍也是,她就是一只破鞋!還真當自己很是個人物了,我們聊天她也敢插嘴。”
那個女人一臉的刁蠻,斜睨著伊凡,就想砸場子來的一樣,不依不饒的大聲喧嘩,一聲比一聲尖銳。
我看見伊凡頓時無法控制自己,剛要沖過去,卻被陶慧珊一把拉了回來。
另一個跟那個女人一伙的女人也叉著腰,看向陶慧珊。
“要點臉,即便上趕著做小,人家都不要的主,連葬禮都不配參加,竟然還敢來這里飛揚跋扈?還當自己是從前的交際花那?到處跟著男人招搖過市,還好意思在這里裝模作樣耀武揚威!”
我心下一驚,這些人簡直太惡劣了,哪壺不開提哪壺,這是專往軟肋上戳。
“還真當自己是當夫人的料唄!看到你都感覺惡心!破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