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迫不及待的問,“怎么個情況?”
“是他在那工作的第六年,原來的廠長突然車禍去世了,留下兩個孩子,都不大,孤兒寡母的,那個寡婦根本就不懂電纜這套玩意,就沒有辦法繼續支撐這個電纜廠。”
“黎健翔趁火打劫了!”陶慧珊馬上說。
衛哲點點頭,“于是,黎健翔就跟那個老板娘談了,說給他們一筆錢,讓她養大兩個孩子。”
“他巧舌如簧的就把老板娘說動了心,還千恩萬謝的謝了黎健翔,就同意將廠子讓給了黎健翔。”
“他還真的是個機會主義者!”我慨嘆。
“確實是機會主義者!”陶慧珊也贊同我的說法。
“據說,當時是找來了很專業的人估的價,那些人跟老板娘研究決定,只作價八十萬,就將一個年產值超過千萬的電纜廠,就一次性給買斷了。”
“這怎么傻子都讓黎健翔遇上了?”陶慧珊吐槽。
“是黎健翔太精明了!”我反駁。
“臨了,黎健翔還很有同情心的多給了二十萬,湊了個整數。說兩個孩子還小,不容易,那個老板娘差點沒下跪!那時候,黎健翔還落的個仁義的名聲!”衛哲嗤之以鼻的說。
“這個黎健翔還真的不是人,估計作價的那幾個肯定是他的人。”陶慧珊憤恨的說到。
“仁義?真是沒有了道德底線,還說什么仁義?”衛哲冷哼到,“即便是一百萬,他也是管楊雨晴要的,那是楊雨晴的私房錢!可他卻一直都過著家外有家的生活!”
“他這等于空手套白狼,玩的就是手段!”我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,“那么好的黎冰真,怎么會有這樣一個爸?”
“這是他首先就遇到了助長他邪性的楊雨晴,他才會肆無忌憚,有恃無恐的將這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間!”陶慧珊已經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。
哀其不幸,怒其不爭!
衛哲此時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夜未眠的人,他看著被氣得咬牙切齒的我們兩個,活靈活現的問,“你們還聽不聽?不聽我可要去睡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