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霆琛搖搖頭，“支票行嗎？”

蘇清予從他兜里摸了包還沒有拆封的香煙出來，厲霆琛耳根子一紅，“蘇蘇，我就......無聊的時候抽一支，我煙癮很小的。”

蘇清予將煙遞給了老者，“老人家幫幫忙，我要找一個小姑娘，發大水那年她應該剛好七歲的樣子，她的皮膚很白皙，眼睛很大，身體不太好。”

“這么久的事情我哪能記得？不是我不幫你，我也年紀大了。”

“老人家你再好好想想，那小姑娘和她外婆住在一起，家里沒有別的人，下巴尖尖的，很瘦。”

“你該不會說的是王家那個小病秧子吧？”

蘇清予看向厲霆琛，“王家？”

厲霆琛回道：“米雪外公姓王，不過你說的這個小姑娘是......”

蘇清予眼睛里閃過一抹狂喜，“我早該想到的，天底下竟然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！霍家收養莫梨那年她正好七歲，而且也是被洪水給沖走的，還有剛剛我跟你說的紫葉蘇，那就是莫梨中那毒最主要的成分，所以剛剛我就在懷疑怎么會這么巧合。”

“如果莫梨就是那個孩子，這么說來她是傅家的......”

厲霆琛和蘇清予不敢再浪費時間，“老人家，王家在哪里？”

“就在這前面，拐個彎就到了。”

“我知道霍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了，昨天莫梨頭被撞以后受了刺激，我給她針灸頭，她一定是想起來什么了，快走！真相就在王家！”

蘇清予拉著厲霆琛一路狂奔，厲霆琛安撫道：“別著急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，真相就在那，不會離開。”

蘇清予眼里滿含著淚水，內心深處打心眼替莫梨開心：“如果我沒有猜錯，那我的小姑姑就是莫梨，是她的話就太好了，阿琛，你不知道她吃了太多太多的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