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得體從容的笑著說:“您真的亂想了,我可是聽南洲說過他以前的事,身上還有不少傷呢,想必當兵的時候吃了不少苦,擋了不少子彈。”
話一落,簡世鋒變了個臉色。
葉南洲眸色深沉,緊緊的抿著唇。
溫旎說到這些,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,葉南洲身上那么多傷,有沒有一條是為他們受的。
畢竟他也為她受過傷。
她也突然明白了,為什么葉南洲不記得她。
他當過兵,那就為人民服務過,而她只不過是其中一個。
他救過那么多人的,不可能誰都放在心上。
而她卻記住了一輩子。
她也想明白了,不顧生命危險的救她,只不過是義務,而不是出于其他目的。
他們之間的緣,不過是她妄想的。
溫旎苦笑了一下,其實他們也扯平了。
他救了她一次,她也救過他一次,互不相干了。
顧老見他們都緘默了,又幫葉南洲說話,甚至還嚴肅了些:“南洲今天把溫丫頭帶過來,是想讓大家都認識一下,你們這些人沒有一點眼力見,自罰三杯!”
顧老發了話,這些人哪敢不從。
簡世峰沉默之后,又改變了一下態度,親自端著酒杯,走到葉南洲和溫旎的面前:“是我不好,老大哥給你賠個不是。”
“弟妹,這杯敬你。”
同時,簡世峰給溫旎也遞了一杯酒。
葉南洲一手摟住她的肩膀,一手接過簡世峰手中的這杯酒:“她喝酒過敏,我代她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