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無憂很快的接話。
他來到葉南洲面前時,葉南洲正摟著溫旎的肩膀。溫旎靠在他的懷里,是把葉南洲當成唯一的依靠。
“葉隊,法老找你。”夜無憂現在也跟著紅綢一起叫他“葉隊”,還是他們共同確定要給溫旎解毒的那一刻開始。
葉南洲當即就松開溫旎,可這對溫旎而,溫旎頓時一懵,“找他做什么?”
夜無憂薄唇緩慢而掀,聲音低啞,“這個我不知道。應該是找葉隊問點事情,溫旎,你先在這兒。”
“我去去就來。”
葉南洲說完,邁步走向夜無憂。
溫旎正要說什么時,白墨叫住她:“孩子的事,葉南洲也有份。而且,葉南洲也是父親的女婿,雖然他們之前是對立面,可是現在,我們可是跟華國交好。他身為岳父,找找自己的女婿,那也是情理之中吧。”
“還是你擔心,父親會對葉南洲做些什么呢?”
白墨一字一句,直直落入溫旎的內心。溫旎不怕法老對葉南洲做什么,因為在這個節骨眼上,法老根本不會對葉南洲做什么。
但白墨好似看穿溫旎的心思,他低笑道:“既然你都知道父親不會對葉南洲做什么,那你還怕什么?你先好好休息,到這一刻,我們大家都不會欺騙你。因為,你是我們的唯一,我們要彌補你,都不舍得傷害你。”
溫旎沒有接話,但這些話,溫旎都聽進去了,白墨的這些話也不是僅僅幾句話,行為具體上,她都感受到了。
而葉南洲這邊,當夜無憂把他帶到法老面前,夜無憂就退出了實驗室。
現在星月躺在手術臺上,右手上扎著針,正在輸液。
男人比女人要有克制力,法老把剛剛檢查出來的那些都遞給葉南洲,“這個孩子,因為早產的緣故有很多病。他甚至還有白血病,當初,你把孩子拿去給你父親換取溫旎的解藥,你父親是怎么對待孩子的?”
這話問出口,法老就有些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