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惜心中一驚,連忙說道:“院長,這怎么好意思,還是我去協調吧。”
夜無憂擺了擺手,“你先休息,今天一路奔波你也累了,我來處理。”
寧惜走進房間,看著房間里的兩張床,心中五味雜陳。
她既感激夜無憂的照顧,又為即將要做的事感到無比愧疚和恐懼。
她坐在床邊,雙手緊緊地揪著衣角,陷入了沉思。
過了一會兒,夜無憂回來,無奈地說:“沒辦法,附近酒店都沒有空房了,今晚只能先將就一下。你別多想,就當是特殊情況。”
寧惜點了點頭,低聲說:“好的,院長。”
夜無憂去洗漱的時候,寧惜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水壺上,她的手不自覺地伸進了口袋,摸到了那包藥粉。
她的心跳陡然加快,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。
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。
寧惜的手在口袋里緊緊地攥著那包藥粉,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
在極度的掙扎中,寧惜緩緩起身,裝作不經意地走向桌旁的水壺。
顫抖著拿起水壺,將藥粉倒入了其中一個水杯,又迅速倒上熱水,輕輕攪拌了幾下,試圖讓藥粉盡快溶解。
就在寧惜做完這一切,剛把水杯放回桌上時,夜無憂洗完澡從浴室走了出來。
他只穿著一件寬松的浴袍,頭發還帶著些許濕氣,幾縷碎發隨意地搭在額頭,水珠順著他線條硬朗的臉頰滑落,滴在他裸露的鎖骨上,再緩緩沒入浴袍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