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秦度在一起九年,他都不肯娶我。
所有人都說我只是他的將就。
等他的白月光回國,我果斷選擇了分手。
他的好兄弟勸他,他卻自信的說道:“別理她,過幾天她就會乖乖找我復合。”
他給白月光戴上了求婚戒指,等著我去搶婚。
我笑著祝福,轉身和繼兄領了證。
他終于慌了,求著我回頭。
......
在我催婚第三年,秦度終于答應在我生日當天同我領證。
可第二天,秦度卻把我鴿了。
我給他打電話,他說他工作忙。
我卻在朋友圈卻刷到了他的白月光沈栗好發的消息:我果然沒看錯人。
下面的配圖是一個推著行李箱的男人背影,白襯衫黑西褲,身材修長筆挺。
只一眼我就認出這是我交往了九年的男朋友。
原來今天是他白月光回國的日子。
我陪秦度從一窮二白到如今的事業有成,我們是公認的一對。
秦度總說沒有那紙結婚證,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他的人,我們和那些結了婚的夫妻沒有什么不一樣。
可怎么會一樣?
原本我們打算領完證后,就去買戒指。
然后去日料店吃壽喜鍋,看電影,晚上去郊區放煙花。
可現在,我孤零零的坐在家里,吃著一碗泡面。
看著這個被我親手布置出來的小屋,原本是打算當做婚房的。
我忽然覺得很沒意思。
......
秦度是晚上十一點多回來的,房間里沒有開燈,他直接去隔壁的浴室洗了個澡,帶著一身濕氣上床,長臂一伸,將我摟進了懷里。
我裝不下去,還是睜開了眼睛,掙扎的不想讓他抱。
「生日快樂。」
一個冰涼的東西戴在了我的手腕上。
借著外面灑進來的月光,我看到手腕上是一條漂亮的手鏈,用手指摸,能摸到熟悉的棱角凸感,這應該是一條鉆石手鏈,看鉆石的大小,價格應該不便宜。
「喜歡嗎?」秦度在我頸窩蹭了又蹭,就像一只求表揚的大狗狗。
他沒有忘記我的生日,但是他送我的卻是手鏈,不是求婚戒指。
可我只想要戒指,他明明知道的。
「沈栗好回來了?」
男人抱著我的身體一僵,夏天穿的衣服薄,我能清楚的察覺到他的情緒,眼睛更酸了。
「你怎么知道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