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硯挑眉,“這是我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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暨柔心里涌現一陣慌意,微瞪著雙眸,傅硯好整以暇地看著她。
暨柔看了眼身上還穿著的禮服,又看了窗外,發現還是晚上,她呆呆愣愣地問:“我怎么會在你家?”
她記得自己有些困就在車上睡著了,而且她記得自己跟傅硯說了自己家地址的,難道他嫌麻煩,不愿意送自己回去?
說到這個,傅硯就換了張面孔,表情開始冷峻,注視著她。
“難道要送你回那個連個路燈,連扇大門都沒有的破房子嗎?”他語氣冷冷。
“暨柔你已經是個成年人了,難道會不知道那是個那么地方嗎?那么偏遠混亂的地方你也敢住?!”
萬一有不軌之人,她該怎么辦?
暨柔被他呵斥地心口一顫,她這是第二次見傅硯如此生氣,用這樣嚴厲的語氣對她說話,第一次是五年前分手的時候。
“那里離公交站挺近的,不算偏遠。”她垂眸小聲說道,至于周圍治安環境,她當時沒有考慮太多,因為手里的資金有限,想著等工作一段時間再重新找房子。
傅硯真是氣笑了,“近?你確定那叫近?那你想過安全因素嗎?你有為自己的安全考慮過嗎?”
暨柔低頭不語,傅硯只能見到她長長的睫毛輕顫。
見她這個樣子,傅硯再大的火氣也消了,他嘆了一口氣,用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:“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那,今天先住在這兒,明天再搬家。”
“搬家?”暨柔反射性看向他。
“不然你還要住那?”傅硯睨她。
暨柔:“我打算過段時間就找新房子的。”
傅硯:“不用找了,傅氏有員工公寓。”
“其他你不用操心,明天你直接過去。”
說完他又問她感覺怎么樣,顯然是不想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。
暨柔揉了揉自己的頭說:“頭好像有點痛。”
說到這傅硯又是一陣冷笑:“知道酒量不行還要喝酒,暨柔我真想掰開你的腦袋看看裝的是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啊。”
話一出口,暨柔就意識到不對勁。
傅硯卻聽清了他的話,他心頭一跳,往前靠近她,直勾勾地盯著她:“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!”
暨柔錯開他的目光,撇向一邊。
明顯是不想再說,傅硯哪里會放過她。
“暨柔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拋棄他的是她,再次來招惹他的也是她,她倒好,招惹完他就跑,哪有這樣的道理。
他看起來有些可怕,暨柔推開了他說:“我想洗澡了。”
身上有些不舒服,而且她很想換掉這條禮服。
見她一臉疲倦,傅硯冷哼一聲,算是放過了她。
這時傭人過來說客房已經收拾好了,于是帶著暨柔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