頌恩勉為其難地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安愿站的筆直,大大方方地承認,“叔叔,你的酒被我打碎了,對不起。”
“什么酒?”陸北霆下一秒就著急地往酒柜的方向走,可見是很重視了。
“別找了,是那瓶馬爹利。”頌恩說。
陸北霆剛剛抬起正準備查看的手,又陡然垂下,背對著他們的身子直立的像座山雕。
頌恩無奈地搖搖頭,暴風雨看來是要提前來了......
這下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。
安愿并沒有跟他感同身受,反而主動走到陸北霆的面前,緊緊抱著陸北霆的大腿,“嗚嗚嗚”大聲哭了起來。
“叔叔,對不起,我闖禍了,我知道我錯了,叔叔嗚嗚嗚嗚......”
陸北霆還佇立不動,看著面前的小女孩,嗚嗚得哭得很傷心,兩只小胳膊圍了一圈都抱不住他的大腿,還非要抱著,小臉越哭越紅。
“叔叔!”
安愿抬頭看向陸北霆,一邊哭一邊一個勁的道歉,“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需要賠你多少錢呀?”
她卷翹的睫毛上掛著眼淚,像珍珠一樣晶瑩,圓圓的眼睛哭都有些發紅了,小人兒像一顆水蜜桃。
哭著無意,看者心中顧憐。
這些年,他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哭,多數時候都覺得哭得很聒噪,唯有兩個人讓他心中掀起波瀾。
一個如今提起來已經沒有意義了,另一個,便是此刻抱著他的安愿。
他心里不禁有了一種沖動,想要給這小女孩抹眼淚,想要為她解決此刻的驚慌失措。
就像曾經,為那個如今已經沒有意義提起的人一樣,他看不得她們受挫的樣子,他只想庇護著她們。
“頌恩!”
頌恩聽到陸北霆叫他的聲音,身子一抖,“......啊?”
只見面前的陸北霆慢慢地蹲下來,然后又對他說,“把桌子上的紙巾拿過來。”
頌恩:“??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