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太太,你有什么資格讓我相信你?”
是啊,他強調的確實沒有錯,她有什么資格讓他相信自己?
如今在他眼中,她是敵人的妻子,是不惜跟他打下了孩子也要跟敵人孕育兒女的惡毒女人。
也是一個利欲熏心,爾虞我詐,不惜騙取他的血汗,從而達到目的的女人。
他確實沒有必要相信她。
“好,你要是不信我那就算了,我的話已經帶到,請你把船往回開,我要上岸。”
“墨太太不知道上船容易下船難嗎?”
“你還要干什么?”
男人不說話,用力把船往更遠的方向駛去。
成年人大多時候控制著心底的惡魔,唯有一刻瘋狂起來,便讓其他人喪心病狂。
此刻的他就是如此,或許只有在這條船上,他們才能有一個單獨的時刻,只要不下船,那個時刻便會一直存在。
他開的很快,搖搖晃晃地非常劇烈。
沐晚凝剝好的蓮子,還沒有顧得上吃,就撒滿了船艙。
她還不得不用手扶住旁邊,來使自己穩定。
船顛簸的太厲害,又沒有一條安全帶,只憑她自己捏著旁邊小小的突起的木樁,作用微乎甚微。
顛簸得她握不住木樁了,整個人都在船里晃蕩,她真的很生氣,“陸北霆,你能不能開穩一點!”
“你少管。”
“我現在還在你旁邊,我為什么不能管你?”
“我說過你沒資格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