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笑:“那我們試試?我去讓人拿酒來。”
沈瓊芝屈服了:“我吃就是。”
裴玉朝道:“多吃一些,明天早點帶你過去。”
沈瓊芝道:“不用了,我不想回去了。”
失去了絕食的權力后,沈瓊芝變得“正常”了許多。
該吃吃,該睡睡,除此外便是發呆,也不出房。
除了不讓裴玉朝碰她,避而不談那南仙的事,其他時候和她說話她也照常回答,只是態度不冷不熱,宛如不太熟的人。
裴玉朝一時有些琢磨不透她的態度,不知是該繼續守著,還是怎樣。
沈瓊芝看出來他的猶豫,淡淡道:“你有事就去忙,不用管我。我若真想不開咬斷自己舌頭就是了,你還能把我牙齒都拔光不成?”
裴玉朝道:“咬舌不太容易死,白白受疼,還是別試了。”
沈瓊芝道:“我只是打個比方。若是以前我或許還會想不開,如今你在我眼里不過是個外人,是誰,做什么,都與我無關,哪里值得我為你尋死覓活。”
這話說得裴玉朝沉默了。
沈瓊芝本以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該再守著了,沒想到他仍舊不離開她去外頭,夜里睡覺也摟在懷中。
她實在有些忍受不了,掰開腰間的手道:“你別纏著我,去那邊睡吧。”
裴玉朝到:“我不習慣和外人睡。”
沈瓊芝道:“都這會兒了還裝什么正經,那天倆丫鬟伺候你挺熟練,想是之前都是睡她房里的。我又不吃醋,更不會伺候你,你留在這邊有什么意思呢。”
裴玉朝道:“是她們伺候人熟練,換誰都一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