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清如道:“我聽說蕭霓月最近和一些武夫打得火熱,說是要日后上陣殺敵,不知是不是真的。”
沈瓊芝道:“她是這么和我說過,除了前些時來坐了一坐,就再沒見到她人影。不過她這人向來熱情不久,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又換了新鮮事來做。”
比如先前心動至極的圓臉公子早就忘到了云霄之外,許愿埋在家里樹下那些錦囊也全被翻出來燒掉,生怕哪個真的靈驗,耽誤到后頭的新歡。
謝清如感慨:“原先我有些瞧不上她這熱情不久的性子,現在想想還是像她這樣好,至少不會被什么東西困住,來去自由,瀟灑自在。”
沈瓊芝笑:“凡事有利有弊,多想好的方面。”
謝清如靜默了一會兒,道:“前些時家里為我相看了一門親事。”
沈瓊芝收斂了笑意,問:“是什么樣的人家?”
連向來支持她的定國公府都改了風向,看來是真的不指望那個人了。
謝清如笑:“還能是什么樣的人家?無非是官宦人家出身,中規中矩,不瘸不瞎,不是長子也不是老幺,將來那點前途還需岳家扶持。這樣的男子方能容忍我先前的行徑,老實過一輩子日子。”
沈瓊芝輕聲問:“你自己是怎么想的?”
謝清如道:“對我來說,除非不嫁,不然嫁誰都一樣。”
沈瓊芝說不出話來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