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微微倒吸氣:“夫人輕點,若是傷了關節,就不方便給你畫像了。”
沈瓊芝冷冷道:“你還好意思提畫,上次我問這事,你給我打馬虎眼我還沒算賬呢。是不是真把我當傻子了?”
裴玉朝一愣,隨即莞爾:“原來是夫人故作糊涂放我一馬,我錯了。”
沈瓊芝道:“你不要以為我是亂吃陳年舊醋,我是氣別的。”
裴玉朝道:“我明白,應該坦坦蕩蕩全說出來才是,而不是因為怕你生氣就有所保留,生氣總好過生疑。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訴你。”
沈瓊芝道:“你說過對她不是男女之情,對嗎?”
裴玉朝握緊她的手:“對。”
沈瓊芝嘟囔:“那你還能和她要孩子,不是說不喜外人近身嗎,難道她是那個例外?”
裴玉朝道:“不是例外,是利益。只要好處足夠,喜不喜歡的也不重要了。尤其是抱一個美人,更算不上什么難事。”
沈瓊芝看著他,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裴玉朝笑:“聽到我說實話,害怕嗎?”
沈瓊芝垂眸,沒有繼續看他:“要是好處足夠,你會不會把我給丟了?”
裴玉朝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:“不會,因為你就是最大的好處。”
沈瓊芝扭過臉:“今天就饒過你了。手疼不疼?”
裴玉朝逗她:“有些疼,好像傷著筋了。”
沈瓊芝緊張起來,慌忙拿起他的手看,果然有個淺淺的牙印子。
“我去給你拿藥來涂一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