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玉朝道:“讓你受苦了,等這個出來,我們歇兩三年。”
沈瓊芝有些不好意思:“只怕是不止兩三年,你看我大哥和二哥,二哥和我差了多少歲就知道了,聽說我外婆也是這樣,再往上是不是這樣就不知道了。”
裴玉朝笑:“到底是一脈血親。”
按完后,裴玉朝抱著沈瓊芝去了溫玉池,二人一起清洗過,裹好袍子回了房。
春棠和夏蓮已在榻桌上布好晚飯退下,裴玉朝面前的是酒,沈瓊芝的則是甜甜熱熱的蛋奶羹。
沈瓊芝笑:“今兒有什么高興的事嗎?”
裴玉朝道:“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事,就是忽然想喝,夫人不準的話我就不喝了。”
沈瓊芝想了想:“你上次喝酒已經有一段時間了,今天的準了。”
裴玉朝笑:“多謝夫人。”
沈瓊芝忽然道:“我想起一個笑話,你要不要聽?”
裴玉朝道:“當然。”
沈瓊芝道:“從前有個人懼內,可他偏偏又好面子,對外只說家里大事他做主,老婆只做主小事。有一天外頭的人送了個美人給他,把他嚇得臉都白了連連推辭,那人問你不是說自己可以做主大事嗎?他說話雖如此,可事情是大是小還是我老婆說了算的。”
一說完,沈瓊芝就笑得不行。